刑警队长X法医
伊谷春X张欣
主要是我想看zxx条子宇宙的法医loo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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局里听说要来个新法医,叫张欣。伊谷春听同事说起的时候顺嘴回答,哦哦那挺好,来个女同志,细心。然后匆匆跑后楼梯煲烟去了。
后来办了个急案,伊队想插队做化验,想起来法医是新来的,唉好像是个女的。
给妹妹给打个电话打听,你们女的爱吃啥?
然后提了一堆女生爱吃的巧克力、小蛋糕来,没进门就说:张法医啊!我这十万火急的事,帮帮忙,加急一下。
张法医推一推眼镜,乐了。我一大老爷们吃这对甜糊糊的玩意儿干嘛?
伊谷春闹了个大乌龙,也很尴尬。
好在张法医没计较,说,得,我给你加个单吧,稍微加加班。
结果这“稍微”,加到了凌晨一点。
伊谷春过意不去,怎么着都得请张法医吃顿宵夜,再全须全尾给人送到家去。
吃饭的时候俩人有一筷子没一筷子,小餐馆这个点人不多,后厨灶台炒完他们这一桌,就歇凉了。
气氛冷冷清清。
这时候酒的重要性就出来了,这酒杯一碰,至少能热乎点,人也好,场面也好。
可惜,伊谷春案子还在办,张欣随时等所里的结果,都是24小时待命。
俩大老爷们,就着两三碟小炒,喝豆奶。
吃到最后,实在不好意思。
二人不约而同的开了口:
“你这名字……”
“我听说、”
伊谷春摆摆手,“你先、你先!”
张欣清了清嗓子问,“我听说,这案子证据链已经很完整了,嫌疑人也认罪。按理来说,不用再做鉴定也可以定案,伊队为什么还要跑这么一趟呢?”
伊谷春挠挠头,摸一把脑门上的汗,不太好意思地解释说,
“我就是想求个踏实,张法医您见谅哈。”
张欣见他不想深聊,也就没继续问,刚刚听了个开头,知道伊谷春是想问自己名字的由来。就细细给他解释:
快出生的时候,家里带着自己算命,那个瞎子说本来分到家里的是个女孩,但阴差阳错是个男胎。要取个女孩名字,好骗过阎罗王,不然孩子养不大。就这样叫了张欣,也有欣欣向荣的意思。
张欣讲故事,有细节、有起伏,说话的声音调调也好听。
伊谷春听得啧啧称奇,没想到啊,你这名字还这么曲折呢。
张欣看伊谷春听得认真,被逗笑了:这世道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,也么啥稀奇的。我当初志愿还是救死扶伤来着,结果当了法医。
伊谷春一愣怔,这也是救死扶伤啊。
啊?张欣没反应过来。
伊谷春满脸正色,张法医,你现在,也是在救死扶伤,真的。
张欣打量着面前满脸胡茬,黑眼圈眼袋沉甸甸的男人,后知后觉点头,笑着回答:
是,我是在救死扶伤,伊队,你也是。
伊谷春突然没来由的羞赧起来,不知道是让张欣笑得,还是在懊恼自己该认真的东西不认真,不该较真的事情倒是瞎较真。
正当口下,张欣手机响起,化验结果出来,证据涉及第三人,与案件证据链相左。
拿了化验结果之后,伊谷春没日没夜继续忙,张欣则是化验所学校两头跑。
本以为一饭之缘,也就是一顿饭、几碟小炒和两瓶豆奶罢了。
大半月后,准备准时下班的张欣法医,刚出化验所,就看到了收拾干净的伊谷春,靠坐在摩托车上抽烟。
“又要加个号啊?”张欣打趣他,左摆右摆看摩托车。
“能喝酒吧你今天?”伊谷春吐烟,抬了抬头,上次欠你那顿饭就今天吃呗。
“上次咱不是吃过一顿了吗。”张欣单手插兜
“那能算饭啊,你就这么凑合啊张大法医。”伊谷春又嘬了一口,然后把烟头掐灭在一个小铁盒里。
张欣狐疑地看着他,烟雾散了,又正值黄昏,伊谷春的面目比上一次在夜里更清楚。他最近是学校、所里两边跑,不太定时。
“结案了?”
“上周的事。”
“你蹲我几天了?”
“两三天吧。”
“打电话呀。”
“没你号码。”
“打所里的。”
“私事,占用公家资源。”
张欣又乐了,他发现伊谷春身上可乐的事情确实很多。
“那你干脆送我一锦旗得了,不纠结一顿饭。”
“那得是人民群众真心实意送,我送也不能算你的业绩表彰啊。”
“就是,你不想真心实意表彰表彰我呗?”
“我真心想请你吃饭,张大法医,您看我这诚意够不?”
“嗯,还行。”
张欣把公文包递过去,伊谷春接过包挂车头,赶紧掏出手机:
“上次没加着你联系电话,微信加一个。”
回程一路风驰电掣,摩托引擎轰隆隆的,伊谷春要开车没喝酒,张欣点到为止喝了点啤的。半道上伊谷春跟张欣说话,张欣没听清,蒙着头盔只能贴着前座后背才能囫囵听大概。
“上次我不是跟你说,你这也是在救死扶伤吗。”
“啊?”
“我说,上次我不是告诉你,咱这是在救死扶伤吗?”
“啊,是啊。”
“我那个案子,结了,凶手是另一个人。
张欣,你救了不该死的人,也帮了死去的人。
张欣,你就是在救死扶伤。”
张欣,我觉得,你人不错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张欣以为,伊谷春下一句应该是说,下次有急事还能不能再加个号。答应的话不假思索挂在嘴边,结果:
“我下次还能再约你出来吃饭吗?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