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帝吴邪X小鲜肉黎簇,
ooc预警,烂文笔预警
写的很乱,各种场景在乱跳,大家不要嫌弃哈,
后续可能会更的慢一些,感觉需要重新捋一下大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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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的角色解读
“黎簇,说说你对角色的理解。你觉得自己的角色——影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?”蓝庭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友善,她调动面部表情冲这个吊儿郎当的熊孩子微笑,但实在太累了。
他垂着脑袋挠头,翻连环画一样快速翻了一遍剧本。双肩垮下,黎簇的刘海过于长,遮住了眼睛,也遮住了灵魂,一个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却住着一个颓废的灵魂。
“就是一个人,被出卖了。”黎簇就像是一个吊车尾的差生,干巴巴的回答者老师的随堂提问,“他很生气。他要报复,他疯了。”
“那你觉得渔夫是怎么样的角色呢?”蓝庭接着问。
“一个老男人·······”黎簇完全放弃认真考虑问题了,这些提问都是刁难,在座的每一个人明明都知道自己不可能看过剧本,却还在看自己出丑,“一个出卖了别人的老男人。”
啪一声把剧本摔在桌子上,黎小爷破罐子破摔露出嚣张又目中无人的样子,“这个故事就是一个小疯子和老男人互相作的故事。就这样,没意思。”
“真不愧是祖国的花骨朵啊,这个文学造诣,高!”吴邪真诚的鼓了鼓掌。
换作平时黎簇早就炸了,可他之前把人的自行车踹的首尾呼应当场报废,自觉理亏只能忍。
吴邪拉着黎簇的转椅,把他转向自己,两人面对面。吴邪把剧本翻到某一页,指着台词对黎簇说:
“念。”
“念个屁!”黎簇挥开摆在面前的剧本,起身想走。立马被吴邪压回到椅子上。
“念。”吴邪一只手压制住小孩,再一次把剧本摆到他面前。
“念你妈!”黎簇愤怒了,挥舞着收脚反抗,去他的什么话剧,去他的什么翻身机会,去他妈的剧本,去他妈的吴邪!!
这种毫无章法的打法根本动不了吴邪,三下两除二就把人摁死在转椅上,吴老板压制着小孩,感觉自己在碾压一条垂死挣扎的鱼,肮脏但爆发着生命力。一种暴虐感涌上来,手上一时间失了轻重:
“念!”
“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!”
“不对,再念。”
“吴邪我操你妈!我恨你!”
“再念。”
“吴邪,我恨你!我恨你!我恨你!”
“就这点本事?我找个刚会说话的小孩都说的比你好,觉得全世界都要弄死你是吧?你配吗,没有人正眼瞧过你,你正在被他们遗忘。”吴邪说的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,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刻在黎簇心头上。
黎簇张嘴咬住吴邪的手臂,整个人在抖,他抬眼瞪吴邪恨不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。
满屋子的人都吓傻了,根本没有人赶上前拦人。
黎簇觉得嘴巴里冒出一股铁锈味儿,吴邪已经松了劲儿没再摁住他,可是自己还死死的攀着吴邪的手咬住不放。
吴邪拨开黎簇额前的刘海,直面这个漂亮男孩的灵魂,恐惧、委屈,这个小男孩并不是在愤怒,他每时每刻都在害怕。吴邪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,语气很轻的问:
“恨我吗?”
“恨,”小孩子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,然后又很委屈的说,“我恨你。”
“别怕,有我在。影子,有我在。”吴邪给孩子顺毛。
黎簇回过神来的时候,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,眼睛是酸的,脸上还有泪。吴邪拿着剧本早就离开了会议室,剧组其他人员都各自散开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“妈的,这小子没有得狂犬病吧。”吴邪捂着手臂,伤口隐隐作痛。“啧,现在的小孩牙口真好啊。”
“嘿嘿嘿,”胖子跟在吴老板后边儿,笑得很憨厚,“天真,这小孩怎么样?”
“就他了。”蓝庭表示很满意,王胖子选角挺靠谱。
“也就那样。”吴邪认真地考虑了一下,“生活经历太少,无法调动个人情绪。能行就上,不行就让他滚。要不就我滚。”
“啧,天真呐”胖子乐得很,知道吴邪算是松口了,“你这人忒不真诚了!”
“麻痹少废话,赶紧送我去包扎。”吴邪扫了胖子一脚,“个死孩子快没给我咬下一口肉来。”
胖爷作为导演,也是吴邪多年好友,最终还是把吴老板送去医院包扎。
看着小护士给自己洗伤口,裹纱布,
吴邪很认真的提问道:“哎护士,你说我要不要扎一针防犬疫苗啊?”
“你这是什么咬的?”小护士很好奇。
吴邪顿了顿,想起那双含着泪的眼睛,笑了:“让狗崽子咬的。”
关于剧本的角色解读,剧组在很后来补了一个VCR:,
问:你觉得影子是怎样一个角色?
黎簇听见影子这个名字,本能的反应了一下,然后很迷茫地冲着镜头微笑,摇了摇头,他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问:那你觉得渔夫是怎么样一个人?
黎簇这次很快的看向镜头外,一张脸笑开了,指着某个方向,镜头顺势一转就看见吴老板偷偷抽烟,被抓包后很尴尬的把烟灭了。
“就是他!”黎簇笑着说,很调皮的少年模样,“一个缺德的老男人。”
镜头被画面一个背影挡了一下,吴邪直接入画去揉孩子脑袋,“说什么?谁缺德?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,嗯?”
摄影机的镜头聚焦开始模糊,一大一小玩闹在一块身影只留下轮廓。
一阵雪花屏后,吴邪独自坐在了镜头前,一口一口地抽着烟,还是那个客气温和的影帝。
问:话剧完结这么久了,很多观众还是意犹未尽。请问吴邪老师,您觉得,《含沙》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呢?
吴邪默了半晌,弹掉香烟的灰,发现烟烧到了尽头。他抬眼望向镜头,又好似穿过镜头再看别的什么,
“这个故事就是一个小疯子和老男人互相作的故事。就这样·······”
他又叼上另一根烟,摸出打火机点火,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。抬头向镜头外的人借火:
“有火吗?”
“没有吗·······”
续上的香烟终究是没有点上。
再后来,这段VCR被扔在剧院档案室里蒙尘,谁也没有打开过。